外,想到了先前那一道火红的刀光。
自然也看到了那鬼脸面具,那一瞬发生的太快,刀又被刀光所掩盖,完全看不清楚,他一点也没有联想到先前刘元手里的那把刀上。
毕竟‘了然’被藏在那般普通的刀鞘里,显得普普通通毫不起眼,出鞘之后差别巨大。
不过至此以后,刘元倒是不敢再以刘元的身份出鞘此刀了。
呼——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白袍公子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平静心绪,捏着眉心思 索着,好一会儿后才睁开眼来,看着姑娘道:“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奴家还是那句话,不知道什么七日夺命散。”
经刚才那一惊吓,泪早已干了,此刻姑娘有些倔强的仰起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
说罢,竟然胆大了起来,一伸手拿过桌上公子先前的茶杯,在公子惊诧的眼神 中,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你这傻女人,疯了吗。”公子抢过茶杯,可还是晚了,杯中茶水一滴不剩,公子怒极,将茶杯在手心里捏碎。
“公子不是说,这里面有什么七日夺命散吗,那奴家便喝给公子看看。”说出这句话时,姑娘脸上没有一丝后悔。
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