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不分伯仲。
说来‘寒潮’的脾性还比较冷僻,生冷孤僻。
用这样说法来形容一把刀,刘元都以为自己是魔怔了,但这又确实是他的真实体会。
说的好懂一点儿就是不听话,那日宝刀初成之日,刘元滴血过后,是‘寒潮’最听话的时候。
再后来上路时,刘元几次三番试刀,都再也没找到那日的感觉了,因此他心里就一直存着这么个疑问,路上也没得旁人,他也只与裴蛟说过。
很明显后者也不是用刀的主,并不能给他释惑。
“怎的,还在想刀的事儿呢?”裴姑娘策马在侧,扭头开口问道。
迎面春风吹拂起她的发丝,一缕缕在脸颊边儿飘荡,使其高冷的面容多了几分生动。
美则美矣,可惜落在刘元眼里只余下无动于衷。
“谁说不是呢。”刘元那个愁啊。
此去大西北,争斗什么的自是少不了的,若刀都不顺手了,难免不出现些这样那样的状况,到那时可就晚了。
“你不一直信奉的是车到山前必有路嘛。”裴姑娘说着抿嘴一笑。
闻言刘元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扭回头来,双目看着前方继续思 索着刀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