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艺,岂能在入舅姥爷的法眼。”
高士廉将茶水一饮而尽,看着长孙冲笑道:“你小子自从进入官场,还是第一次主动来老夫,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今天前来可有何事?”
长孙冲顿时换了一副羞愧的表情道:“今日冲儿特来向舅姥爷请罪,冲儿败于他人之手,还要靠舅姥爷出面,实在是惭愧。”
高士廉一愣,顿时抬头看了长孙冲一眼,轻轻放下茶杯正色道:“你以为我定墨家子火器监祭酒为七品官,是在为你讨回公道吗?”
长孙冲顿时愕然,不解的问道:“难道不是,那舅姥爷为何主动得罪墨家,将墨顿祭酒的官位定为七品官,如此一来岂不是惹陛下不喜。”
在长安城各个衙门之中,祭酒的品级,最高的是国子监祭酒孔颖达的从三品,其他最低的也是从五品的官位,就连他长孙冲初入官场,担任宗正少卿,官位也是从五品,这么看来墨顿的火器监祭酒乃是陛下直辖,官位却是七品显得格外的刺眼。
非但长孙冲如此认为,在长安城中,不少官场之人大都如此认为,纷纷非议,高士廉此举定然是因为长孙冲的缘故,随着时间的流逝,长孙冲和墨家子的矛盾在众人的面前已经不是秘密了。
高士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