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吕东家又灰溜溜的凑到墨顿跟前,小声道:“要是墨侯愿意将价格再降一些,小人倒也不是不可以再买一些?”
“滚!”
墨顿怒吼道,他标的价格本来就低,要是再将,恐怕朝廷中的御史上书朝廷的奏折恐怕能把他淹没了。
吕东家顿时屁滚尿流的跑的远远的,不过眼神 却怎么也离不开这漫山遍野的羊群,显然还是再念念不忘。
“墨祭酒,老夫可是打听到消息,这些奸商可是联合起来,妄图逼迫朝廷降价!”高士廉一连怒气冲冲的过来,咬牙切齿道。
不同的人在墨顿的面前称呼不同,那些商人称呼墨顿为墨侯,以爵位尊显尊贵,官员多称呼墨顿为祭酒,以官位显示地位,当然背后他们都会咬牙切齿的恨声道:“墨家子!”
“这我早就知道!”墨顿一脸平静,并未有有丝毫的怒容。
“这**商,简直是在发国难财!”高士廉怒不可歇道。
墨顿连连摇头道:“高大人此言差矣,据我所知,此次山东水灾这些商人并没有少向红十字会捐钱,然而生意就是生意,高价卖低价卖乃是生意的本质,钱在他们口袋无论他们怎么做我等也无从责怪,待价而沽乃是商人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