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偷偷地买了墨刊。”
“以后不用偷偷摸摸的了,孔家这点肚量还是有的,不过不得不说,墨家子这小子还真的是胆大包天,这几期墨刊简直把佛家的老底都掀翻了,哪里像儒刊那几个蠢货,干什么事都畏手畏脚的。”孔德胜捋着胡须,喝道。
不比不知道,一比之下,儒刊和墨刊的差距都立分高下,墨刊不惜得罪佛家,直接掀开佛家放高利贷逼死人和庇护杀人犯的丑闻,而儒刊却只会粉饰太平。
从内容上,墨刊连远在印度的瑜伽都知之甚清,再加上医家宣传急救知识,可谓是干货极多,相比之下,儒刊那些干巴巴的文章,简直让人味同嚼蜡。
哪怕孔德胜再不欣赏墨家子,却也不得不承认墨家子的确是有几把刷子。
“二叔公所言甚是,孙儿就是欣赏墨顿的为人,这才与之相交。”孔惠索连忙附和道。
“你还与之相交,如今墨家子的已经有如此成就,就连祖家的那小子也颇为不凡,你呢?”孔德胜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孔惠索一眼。
若是平时孔惠索恐怕定然会羞愧,然而如今他有字典在手,心中底气大增,暗暗决定一定要让字典编纂完成,一改二叔公对他的看法。
一旁的孔颖达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