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上抚摸了一下,触手温凉,他右手迎风,轻轻一挥,似有隐隐低吟之声。
“师弟,我们这十六柄剑,都是鬼谷先生取谷中之竹亲手所制,共制了五十柄。”张仪得意地指向剑柄苍劲的字迹,“你看,我的名字也是先生所刻。”
他突然歉意地一笑,“你那把没有,你来时鬼谷先生已走了,等他老人家再回来时,一定刻上你的名字。”
苏秦看着自己光秃秃的剑柄,笑了笑,他倒是不担心自己和鬼谷先生没有见面的机会,毕竟无论是正史还是野史,都记载着苏秦授业于鬼谷先生。
“苏秦,张仪,汝二人还不过来排队,难道要为师请你们不成?”
南匡子反握一柄竹剑,伫立于洗药潭边,大嗓门似乎比瀑布声还响。
苏张二人慌不迭地小跑过去,刚在谭边空地上和一群师兄弟站成一排,脑袋就被南匡子用剑背各拍了三下。
二人捂着头,不敢吭声。
……
南匡子负手站在众学子的面前,目光在他们脸上来回逡巡,指向一人,开口问道:“夏侯咸,你说,汝等为什么要练剑?”
一个浓眉豹眼,脸部线条如刀劈斧刻的刚硬少年昂然出列,夏侯咸来自宋国一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