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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此人来路不明,穿着士子的衣服,却做着樵夫的事情,看上去恭敬有礼,实则心怀叵测。”
带着面具的丁婳沙哑地回应。
“哈哈哈。”
嬴瞐仰头脆声笑了起来,用马鞭轻轻一敲丁婳的肩膀,“婳儿,你什么都好,就是小心过度,虽然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但天下陌生男子不个个都是坏人。”
面具后丁婳看不出什么表情。
嬴瞐又道,“本宫倒是觉得此人不错,以文弱书生之躯,却敢孤身用一根扁担独斗三只饿狼,而且设计打死一头,有勇有谋,非常人所及也。”
“那公主你,为何连名字都不告诉他?来日或可收为己用。”
丁婳有些不解地问。
“天下人才何其多也,本宫需要的是经天纬地的奇才,为助君父一统天下,区区山野之人,何足道哉?”
说这话时,即使脸带微笑,那双漆黑的美目亦如秋水长天,一剑凌云。
“公主,明日婳儿想告假一天。”
“哦?”
“我要去位于这云梦山里的鬼谷一派,要回我们先祖遗矢的庖丁剑法。”
“不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