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可笑的念头一扫而空,麻雀一辈子都是麻雀,绝不可能飞上梧桐变凤凰。
……
“苏二,你是不是故意在磨蹭?让一屋子的人看你喝浆?”栾烨冷笑。
“呵呵,在下一时忘情,还望栾兄见谅。”苏秦将浆一饮而尽,将陶碗放在几上,这才拍拍屁股站起身来。
“此题可是邹夫子所出?”苏秦踱步走到栾烨跟前,含笑问道。
“不错。”栾烨道。
“哦,怪不得,果然让人头疼啊,”苏秦皱起眉做苦瓜脸,“说以柔可刚或以刚克柔都不全,说两者兼有,又自相矛盾,唉,说来说去,都是答非所问。”
苏秦叽叽歪歪说了一大堆,又揉擦着自己的额头,看上去好伤脑筋的表情,田东三人又再次紧张起来,而蔡士子一伙人则是眉开眼笑。
笑话,连邹夫子得意弟子高逸和国挺之都答得让师尊摇头叹息,这小子何德何能,一粒萤火敢跟日月争辉?
见苏秦踱着小步,一筹莫展,其他士子表情戏虐者有之,暗暗失望者有之,更多的已经重新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酒菜上,原本以为会有一场好戏,可这题目出得实在太变态了,作为士子的他们都想不出答案,更何况一个泥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