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只少了八,那么‘只’字少了八,岂不就是口字吗?”
苏秦咳咳地哑然失笑。
他一抚额头,“再来!”
“唉,看你这小子可怜,老夫就给你来一道容易的吧。”
淳于髡用慈爱的目光温柔地看着苏秦,“四十年前,老夫新婚不久,大王就派老夫出使赵国,那时在驿馆,老夫思 念自己的新婚妻子,不禁有感而发,想出了一个隐语,你且听好。”
苏秦拱手,“夫子请讲。”
“春雨绵绵妻独宿,打一字?”
这句柔情蜜意,尽在不言,哪是隐语,分明是一句情诗,苏秦安安静静地听完,头皮安安静静地开始发麻。
脸带感动的他,恨不得冲过去暴打淳于髡一顿,因为这题比上一题更难。
庄穷又在低头偷笑。
他用手从案几底下摸了苏秦大腿一把,并不是他想揩油,而是用这种方式表达他对苏秦的同情。
……
苏秦揉着额头,然后又摸着鼻子,直到鼻子搓得和对面老家伙的酒糟鼻一样红时,依旧毫无头绪。
一刻钟后,他再次投降。
“想知道答案吗?”淳于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