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茶比浆苦多了。
沉默了片刻之后,庄穷缓缓道,“夫子,弟子认为,这幕后主使不出于这四家:高家、国家、齐相邹家,还有……”
他停下,看着淳于髡的眼睛,这才接着说道,“还有王族田家。”
淳于方手里的茶碗咯噔一下,茶水被泼了出来,瞪眼看向庄穷,“王族?你是说齐王一脉,这么可能?大王对家父一向礼敬有佳,特派以外交重任,家父每每出使,无论大国小国,无不凯旋而归,他怎会对家父有猜忌陷害之心?”
孟胜抿嘴点点头,“师弟,你所言有理,齐王虽然沉迷酒色,但也不是一代昏君,应该不会如此糊涂。”
在墨家众弟子中,他和淳于方最为相投,早已义结金兰。
“可那朱掌柜和背后之人在王宫密会,又当如何解释?”庄穷道。
“在王宫,恰恰说明主使之人和齐王无关,他会傻到故意暴露自己的位置吗?”淳于方哈哈大笑。
庄穷也冷笑,“或许他就是如此想,故意反其道而行之,骗你等一根筋。”
他此言一出,众人都沉默下来。
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比如你蒙着脸把一个人拖进自家打一顿,然后对人说,他不可能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