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连师承来历都不敢说。”淳于髡摇摇头,给了苏秦狠狠一个鄙视,“想当年齐国开国之君姜太公当垆卖过酒,老夫更是气壮山河,在临淄城挑过大粪!啧啧,你等干干净净卖个竹简,有啥丢脸的?啊?”
淳于髡越说越激动,口水都喷在几个年轻人的脸上,苏秦他们都不敢擦,一齐唾面自干,竖着耳朵听。
……
淳于髡叉腰环顾,很满意在座四个小鹌鹑的表现,指着苏秦的鼻子,“坐下,把老夫的问题回答完,方儿说,幕后之人不出于高国邹田这四家,你可有扑充?如和我儿一样,你认为这四家中,哪一家最有可能是陷害老夫之人?”
苏秦手转动着碗里的绿茶,将之前的思 路再整理的一番,斟酌地说道,“晚生认同淳于兄的观点,目前整个齐国,能和夫子上卿之位相提并论的就只有同为上卿的高家、国家,和位在上卿之上的齐相邹家和齐王田氏一族。”
他举碗吹了吹水面的茶叶,慢慢饮了一口,荡漾在咽喉的苦涩让他眉宇微微一皱,接着道,“如果从其中选出最有可能陷害夫子的,晚生选齐相邹忌!”
之前的话不温不活,最后一句却像飓风一样让四人表情都起了波澜。
“苏秦,你的理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