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笑容渐渐收敛起来。
“怎么了?丫头。”
“姑母,你吃药了吗?”
“怎么没吃,你看药碗还在几上隔着呢?”赢田氏侧过脸,微笑地反问。
赢瞐叹了口气,“姑母,你不知道,你骗人时,和我娘一样都把脸撇过去。”
“我没…”赢田氏刚出口两个字,就见赢瞐蹲下身,从床榻底下抽出一个痰盂,里面没有痰,是散发药味的黑水。”
“这个作何解释?”赢瞐问。
“咳咳,姑母我……”说是四十多岁的女人,赢田氏在十七八岁的赢瞐逼视下,却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启口。
赢瞐上前坐在床沿,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柔声道,“瞐儿知道,这么多年来,姑母受委屈了,当初把你嫁到齐国来,爷爷和爹都感到心中有愧,可为了秦国的万世基业,我秦国的公子要娶别国的公主,我秦国的公主也要远嫁别国的公子,姑母,你现在是齐王的正妃,是整个齐国百姓的国母,一定要保重身体。”
等她说话,赢田氏静静地看着她,脸上没有愤怒,只有淡淡的哀伤,将内心的情绪沉淀之后,才问叹口气问赢瞐:
“你也是这么想的?”
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