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公孙先生,这是不是太过了。”邹忌沉声道。
“相爷,当年属下是希望留下田忌和孙膑的命,可相爷执意要将他们赶出齐国即可,属下觉得这是一个错误,他二人现在虽然流亡国外,然在齐国的影响力依然不可小觑,一旦风云突变,这就给了他们一个东山再起的机会。”
公孙阅摇头叹息,又眯起眼睛,闪动着寒光,“所以,属下希望相爷不要再犯第二次。”
邹忌眼神 平和,缓缓道,“世人皆以为我是个贪权的人,可是公孙先生你应该知道,本相也只是希望效仿商鞅,而商鞅只有在大权在握的前提下,才能施展治理国家的宏图大志。”
公孙阅沉默不语。
邹忌认为他知道,其实他并不知道,即使这么多年来的共事,他也感觉自己根本看不透眼前这个中年人。
他所作的一切事,都能用一种很光明正大的方式解释,真真假假,公孙阅看不透,也不敢看得太透。
在这样的人手下做事,第一要紧的不是聪明,而是懂分寸。
当年,自己一家被宋王灭门,幸得邹忌庇护至今,所以,虽然齐宣王多次派人跟自己接触,希望自己出任上大夫之职,为国家效力,但自己还是拒绝了,宁可在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