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说些有趣的新鲜事,好不好?”
赢瞐先平静地看向齐宣王,这才把视线转回到田赢氏脸上,语带讥讽地说:“是了,姑夫日理万机,足足有大半月没来看姑母,一定有很多话要说,瞐儿就不打扰了,瞐儿告退。”
……
等赢瞐的身影消失在帷幕之后,这间卧室再次变得寂静无声。
良久之后,田赢氏才欠意地出声:“瞐儿这孩子就是这样的脾气,我代她道谦,请大王不要放心里去。”
“我知道,我近来看你次数太少,瞐儿生我气,也是应该。”齐宣王语气同样带着欠意说道。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齐宣王在床边坐下,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来自千里之外的秦国女人,神 情复杂,似乎在下什么决心,终于,缓缓从怀里掏出一卷帛布,递给田赢氏。
“这是什么?”田赢氏有些呆愣。
“这是他给你的信。”齐宣王淡淡笑了笑,没有去看她的眼睛。
“谁?”田赢氏呼吸开始急促。她自知明知故问,却忍不住不问。
“白远。”
齐宣王站起身,“这么多年来你始终忘不了他,梦里都念着他的名字,所以早在三年前,我就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