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安静静的等他们吃完,收拾好碗筷。又端上两杯自制的清茶,感动得苏秦和公孙衍要认干娘的冲动。
“多谢大娘盛情款待!”他们起身拱手长揖一礼。
“老身就是这里的守墓人,我年轻时候的名字叫范芸娘,”老妇人微笑着主动开口道。
“夫人莫非是范蠡先生的后人?”苏晴忍不住问道,看她气质高雅,口中的大娘立刻改叫成了夫人。
范芸娘含笑道,“老身是范家这一代的守墓人,已在这里守墓40年。”
苏秦和公孙衍感叹不已。
看这老妇人年轻时一定是个美人,怎么大好光阴就在这孤孤单单守墓?令人可敬可叹又可怜。
看着他们的表情,范芸娘哈哈大笑起来,“两位小友误会了,老身一般时间住在谷外,儿孙早已满堂,只是每三日来墓地巡视一番,在一人屋准备些食物,招待凭吊先祖的有心人。”
“敢问夫人,为何把一人屋建得那么小。仅容得一个人居住呢?”苏晴忍不住又问道。
范芸娘喝了一口茶,“老身在这里守墓40年,能找到石屋的人不过一指之数,结伴而来的更是稀少。”
说到这里,她又强调了一句,“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