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膑转动车轮,慢慢地靠了过来,看着苏秦的眼睛,“师弟,你现在可以说了。”
苏秦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孙师兄,你知道我有事?”
“师兄是过来人了,你早上推门进来的时候,脸上就藏着忧色。”
苏秦当即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在商丘的遭遇说出来,并点出困局的所在,他只身前来,就是来寻求孙膑的帮助。
孙膑听完之后,表情也凝重起来,无论如何,生死都是大事,即便自己是看淡了。
“小师弟,你一直等到现在才说,这份定力,远胜过师兄当年,这说明你是一个极有主见的人,你先说说你的对策,如有疏漏之处,我们再商议。”
孙膑说着,在小院的案几上,拿了一支笔和一卷空白的竹简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又笑道,“我们鬼谷门下的师兄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
宋国王宫,一处密室。
“小相爷,”宋康王懒洋洋歪在榻上,鼻子哼了一声,“苏秦这小子果然狡猾,居然半夜就溜了。”
“这样才有意思 嘛,”邹律川放下手中的莲子羹,擦了擦手笑道。
“寡人疑惑的是,令尊在齐国权倾朝野,杀那三个人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