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帘内太子刚伸出一条腿,立刻缩了回去,而苏秦却立在了车外,措手不及,眼看一支箭迎面呼啸而来,猛被一人纵身扑倒,正是军官荆城。
噗!
一支箭沿着头盔下缘插在他脖子上,万幸的不是正中位置,他反手一拔,扯下一片带血的肉,身子半蹲着厉喝,“不要慌,用盾牌列阵!”
在几个人中箭倒地之后,200人的精锐护卫,极为训练有素的支起盾牌,以太子马车为圆心,摆成了一个龟壳阵型,噼里啪啦,箭支纷然落地。
……
箭雨终于停下。
山路两旁冲下一群人,黑衣蒙面,手挥着亮闪闪的大刀!
约摸四五百人,将车队的前后左右,都围得严严实实。
荊城不顾脖子上还在滴着血,掀开一面盾牌,厉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拦截燕太子车队!”
黑衣人中潮水般分开一路,一人骑着马缓缓走了进来,他脸色苍白,顶着两个黑眼圈,笑容诡异。
姬立掀开车帘,直立在马车上,平静的开口,“赵少君,你知道你爹昨日为何前倨后恭吗?我不仅是燕国太子,还是当今秦国国君的妹夫,我若有不测,你们赵氏一族将有灭顶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