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阳君一个耳光甩过去,手却在空中被陈枫牢牢钳住,“相爷,在下是个粗人,不知轻重,别伤了你?”
他说着将奉阳君的手甩了出去,身子如山峰一样屹立着。
……
这时一辆带着宫廷标志的马车辚辚驶来,稳隐停在相府门前,车帘掀开,廉义捧着一卷黄绢走下马车。
看见他那张镇定的脸孔,奉阳君赵威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陈枫退开一步,给廉义让出个位子,廉义从容走到奉阳君跟前,脸上再也没有昨日那种阿谀奉承的微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厌恶和庄严之色。
廉义无视奉阳君吃人的眼神 ,将手中的黄绢徐徐展开,朗声念道……
奉阳君轰隆一声,大脑一片空白,大多数的话他没有听见,只听见后面一段:经相府侍卫总管王锐指认,奉阳君赵威罔顾圣恩心怀叵测,擅自调动兵符将边军调回邯郸,意图谋反,此罪按赵律该满门抄斩,但君侯以仁义为怀,从即日起,贬其为庶民,流放边关!”
奉阳君身子软软倒地,突然又跳了起来,一把将廉义手中的黄绢,放在嘴里撕咬,如一头受伤的野兽。
陈枫一掌切中他后颈,将他打昏过去,伸手一挥,门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