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
这是自己第二次躺在阴森的地牢里,希望这次不要再饿饭,那种饥饿的感觉经历一次就足够了。
苏秦又继续叫了几声,良久之后终于闭上了嘴,也同时闭上了眼睛,人总会出现的,现在又饥又渴,再睡一觉吧,节省一下体力。
……
迷迷糊糊中,脸上突然一阵清凉,就像童年时在下雨天从私塾背着书包回家,那种被雨淋的感觉。
苏秦睁开眼,就看见秦惠文公平举着一个葫芦瓢,往自己脸上泼水,他看自己的眼神 ,就像在浇一株菜。
“苏秦,口渴了吧?张开嘴。”嬴驷举着水,嘴角弯起一抹笑意。
苏秦努力看清他,嬴驷头发梳得极为整齐,带着最近比较流行的切云冠,一身深紫色的衣服,绣着白色的云纹,即使躺着,也有一股无形的贵气,像山峰一样压在自己身上。
这是说请第二次和他见面一次是在水边,这一次在牢房,总之每次都不是在一个正常的地方。
但相同的是,这两次见面带着浓郁的埋伏味道,都令自己猝不及防。
苏秦把嘴巴张开,嬴驷的手很稳,水流如银线一般,精准地落入苏秦的口腔,苏秦发现自己现在有一种听天由命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