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鱼竿,奋力往上一扬,一条比他小母拇指正细的小鱼儿,被拎了上来。
孟胜捂着肚子,笑得滚倒甲板上,整个人弓成一只虾米。
……
苏秦把小鱼小心翼翼的从钩子取了下来,愤怒地看它一眼,扑通再丢入水中,对着同样在床头偷笑的船老大大声喝问道,人已经散了不少了,怎么还不开船?渡口可钓不到大鱼。
“船老大除了到五大三粗,敞开的衣襟上,露出一撮黑毛,但说起话来却是细声细气,再等一刻钟,我这船是准点出发,和人多人少到没关系。”
苏秦无奈,只好重新坐了下来,对着旁边的孟胜一挥手,“把酒拿来。”
孟胜把葫芦丢进扔他进怀里,苏秦举起葫芦潇洒的一仰脖半天以后,才有一滴酒滴在他鼻尖上。
孟胜又笑着滚倒在地。
…
“已时(9-11点)三刻已到,开船喽,各位客房屁股靠稳了,想方便的话不要立在船头,到船尾去!”
船老大一声吆喝着,声音细长的像在喊船工号子,还挺中听。
船工合力把铁锚收了上来,又喊着号子把风帆挂起来,沿着这条沟河往下,就可以直接到韩国境界的颖河,再顺着颖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