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背上泛着暗红色血迹的竹篓,苏秦的肩膀忍不住一沉,心里暗暗叫苦,这个空篓至少有10斤重,再加上五六斤的脚镣和手上沉甸甸的锄头,不用再背什么铁矿石,光是这样,等他们走到矿洞的尽头时,苏秦和公孙琴这两个文弱书生早已汗流浃背,累得一跤坐在地上大口喘息,才喘了几口气又被四周弥漫的粉尘呛得眼泪鼻涕一起流。
“师兄,都是我害了你。”公孙琴满脸歉意的说道,低下头不停地咳嗽。
苏秦眼神 淡定的笑笑,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师弟,你再在说这样见外的话,小心我也摸你的屁股。”
公孙琴涨红脸,想笑又想哭。
矿洞尽头是一个百步见方的大坑,透过粉尘望去,黑压压有上百人,不少人光着上身只穿一个裤衩,挥动锄头,汗流浃背的挖着矿,而在大坑中间,懒洋洋的坐着十几个满脸横肉的盐工,手里拿着皮鞭,虎视眈眈。
一声惨叫!
光头一鞭子抽在了一个流民身上,对众人一通暴吼,“挖!”
苏秦一骨碌扶着公孙琴一爬起来,两人挤进散发着难闻汗臭味的人群中,站到一面矿壁跟前,放下背后的竹篓,又学老司机一样吐了口唾沫在手上,一锄头挖了下去,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