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已经出来了,庭院中树上的雪花在无声的掉了下来,像是一声叹息。
他回过头。用手指轻轻敲着茶几说道,“我们韩国地小人稀,又被几个大国夹在中间,合纵?讨好了东边,又惹得西边生气,哪有那么简单?”
他看向颜率问道,“先生对于合纵之策,先生是怎么看的?”
颜率低头沉思 了片刻,这才款款说道,“相爷,请恕在下直言,如今天下7分,全国一强独大,其他六国没有任何一国能独立抵抗,联手是唯一的办法,现在秦国新君登基立足未稳,但一旦让国家平隐,之后,她第1个对付的,可能就是我们韩国,因为我们是秦国邻国,最弱的一个,为了自保,也只能选择和其他六国,结成兄弟之盟。
他这话显然令公仲侈有些不悦,公仲侈语气淡淡的说“颜先生,大难来临还不是各自独飞,颜先生,这个世界是弱肉强食,弱者没有依靠强者才能生存,你懂我的意思 吗?”
“相爷,您是说和秦国结成同盟,去对抗赵齐燕梦魏五国?颜率颇有些吃惊的问道,“相爷,大家认为这个念头,实为不妥,秦人强悍自视极高,他们要的不是朋友,而是仆人。”
公仲侈干呵两声,没有继续将这个话题争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