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来新郑,真的是为了帮韩国吗?”
公仲侈看向苏秦,目光温和。
苏秦站起身,拱手答道,“合纵之策,六国一体,其中自然包含了韩国,不知相国大人何出此言?”
公仲侈笑了笑,又问道,“请问苏大夫,既然你如此为韩国着想,那么老夫问你,你对韩国了解多少,韩国有多少军士?多少战车?有哪些关山要道,每年粮食生产多少?水路有几条,陆路有几条,百姓大多靠以何为生?”
他连珠炮似的问,令人应接不暇,听得头皮一阵发麻。
大殿上的文武百官,都不禁倒吸口冷气,相国终于开始发飙了。
而苏秦的表情则像一只呆鹅,一只被突然被人捏住脖子的呆鹅。
谁都知道苏秦是第一次来韩国,而这些问题,就连土生土长的韩国人也未必了解得清楚,但是他不能说不知道,一个对所在国家一无所知的人,是不配在这个国家的国君面前侃侃而谈的。
这下完蛋了,苏秦这回要哭着回家了,公孙衍不禁用怜悯的目光看向苏秦,因为这些问题,他也是一问三不知啊,嘿嘿,苏秦这下糗大了!
……
大殿内鸦雀无声。
不少人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