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进猪笼里淹死?”
苏秦张口说出这句话时,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一下,若是孟胜知道自己是这样的死法,恐怕会哭笑不得,“他们是想栽赃孟兄,拐了他们的女儿么?”
看见苏秦居然能笑出来,屈原的脸色更苍白了,“我们楚国确实有这个风俗,若有人拐了家族的女儿私奔,那这种人抓住以后是要浸猪笼的,显然他们是想让孟兄背着这个污名去死。”
颜率手指轻轻敲着案几,表情很从容,令苏秦感到意外的是,他并没有像影视剧里常见的剧情那样挺身而出的说什么就让我把孟兄换回来之类的话,而是沉稳的问了苏秦一个问题:
“贤弟,孟胜是墨家弟子吧?”
苏秦点点头,“孟兄不仅是墨家弟子,还可能是墨家未来的矩子。”
“那你可有墨家的信物?”
苏秦从怀掏出一个黑色的青铜令牌,“这是墨家当代钜子禽滑厘先生给我的矩子令,说遇到紧急情况时,可以调动当地的墨家弟子。”
说到这里,他突然对颜率拱手说道,“多谢颜先生提醒!”
说进心里一阵懊悔,怎么自己没想到呢,真是抱着金饭碗讨饭啊。
“你们到底说什么?”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