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模样也好,他爹是他爹,她是她,爹只是担心,她对你也是虚情假意,逢场作戏罢了!”
“爹,不会的!婉娘虽然聪明,但绝不会有什么心机,和她父亲不一样,我跟她在一起……”
杜成突然意识到什么猛的停了下来,果然看见自己的父亲脸色阴沉如水,一双眸子如食腐肉的秃鹫,盯着他,让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成儿,你怎么这么蠢!到现在还看不清形势?君上拿了商鞅这个相位是早晚的事情,到时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你明白为父的意思 吗?”
杜成沉默着点点头,不敢再看父亲的眼睛。
杜挚走到桌前,拿起桌上那幅绢画看了看,用手指点点书案,“这个商鞅飞扬跋扈惯了,在这个时候若足够聪明,就应该激流勇退,或许还能脱身,不过现在可惜晚了,你等看着吧,甘太师这只老虎,看上去像是睡了,但咬起人来比谁都要凶,今日商鞅抓了他的儿子,这倒让他找了一个好借口。”
他说这话时,管家匆匆走了进来禀告道,“老爷,太师大人来了!”
杜挚脸上波澜不惊,似乎早就料到此事,整了整衣冠,跟着管家大步走出书房,在门口脚步一停,对着低头不语的杜成说道:“从明日起,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