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所作所为,你早就心知肚明,你以为老夫不知道,可别跟老夫玩这虚的了,没劲!”
杜挚脸上却丝毫不变,再次躬身一礼,“杜某受教。”
……
夜色深沉,隐约能听见春虫唧唧的声音,记得小时候,卫婉娘躺在窗边的床上,最喜欢听虫声入眠。
今晚本是就寝的时分,她却无心睡眠,径直来到商鞅的书房。
走在窗前她停了下来,一个青色的身影印在灯下久久呆坐,父亲提笔,停在空中,仿佛在沉思 什么。
此刻夜已深,他还在办公,正如往常无数个日日夜夜一样。
可秦国值得为他怎么夙夜操劳吗,这情况已不是之前的秦国了。
想到这里,卫婉娘感觉自己的眼眶开始湿润起来,他举起衣袖擦了擦,就听屋内传来商鞅的声音:
“是晚娘吗?”,理了理
卫凉惊慌乱的,放下衣袖发髻,应着声走了进去。
回廊的阴影中,慢慢走出一个人来,正是身材高大魁梧的严栋,无论白天黑夜都形影不离的守在马云身边,现在山雨欲来风满楼,她静静地立在廊上,那漆黑的苍穹,喃喃道: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你可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