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日后事发,也是商鞅对不起他,而非他对不起商鞅。
……
在小院中只将养了七八天,陈轸迫不及待地要下地走走。
苏秦无奈只好扶着他在小院中,缓缓转了一圈,看他脚步颇为沉稳,但在拐弯的时候还是痛得歪了嘴。
他不由一笑,“叫你不要着急这么下地,现在活该!哈哈。”
“这几日听外面议论纷纷,说是当朝太师和商相起了冲突,却被秦公狠狠训斥了一顿,弄得灰头土脸,听说人都气病了,是不是真的?”
陈轸扶着一棵树慢慢坐下来了,对苏秦问道。
苏秦耸了耸肩,“是又怎么样?嬴驷这小子鬼着呢,谁知道他在玩什么花样,我告诉你呀,你伤好之后见到商相国,多劝劝这个倔强的老头,趁现在还能走就赶紧走,别中了人家的圈套。”
陈轸认真打量着苏秦的眼神 ,“苏兄,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苏秦摇摇头,他现在皮肤依然保持黝黑,而且是最普通的褐衣打扮,若佝偻着身子,就像个老实巴交的农夫。
“我能知道什么?”他嘴角撇了撇,“不过我倒是听说,上次闯关那个胖子就是太师儿子那个,被判了6个月的苦役,以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