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地问道。
秦惠文公淡淡一笑,“寡人有办法让他想杀又不敢杀,到时你就知道了,这人确实是个人才,以后升他做内侍总害,替寡人管理后宫的莺莺燕燕,也算让是他的伶牙俐齿有用武之地。”
想到这里,估计是这画面太美,秦惠文公又忍不住仰天大笑起来。
令他奇怪的是,公孙衍只是低头沉默的吃着菜,好像有些唏嘘。
想想也是,所谓兔死狐悲,这就是他现在的心理写照。
……
就在秦惠文公盘算着苏秦尖着嗓子为他打理后宫之时。
月光下树影婆娑的小院,苏秦举杯邀月,呆呆望着天空。
一饮而尽,对面同样坐着发呆的陈轸问道,“太子怎么还没有出来?不会迷上镜子里的自己吧?”
陈轸笑了笑,“要不要我把他请出来,估计是躲在里面不敢见人呢?”
苏秦板着脸,指着自己一脸的锅灰,“我都敢见人,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但凡我帅气一点,也可以……”
他突然停口,不再说下去。
“你也可以如何?”陈轸盯着他的眼睛问,脸上一副即将爆笑的表情。
那人正在有的没的说下,屋内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