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是商相国的命令,说等拿到这刺客的同党再一起审问。”
秦惠文公轻轻吸了一口气,看着头顶账布上的一个晃动的银钩,淡淡的问,“商相果真是这么说的?”
黄棠肯定地点点头。
秦惠文公又笑了,“他难道不知道,只有先审了这少年,才能更快知道他的同党,这么简单的事,堂堂一个相国,居然想不明白?”
他转头看着黄棠,欲言又止,“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讲。”
黄棠拱手说道,“回禀君上,商相国昨晚深夜去天牢看了那刺客。”
秦惠文公身子不由挺了起来,神 情依旧淡然,“同他去的还有谁?”
就只他和他的一名侍卫。
“他们说了什么话?”
“这……属下不知。”
不等秦惠文公问话,黄棠开口解释道:“据牢头说,商相国是一个人去的牢房,和那刺客单独会谈,大约一盏茶功夫才离囚室。”
…
秦惠文公轻轻闭上嘴,黄棠跪在地下,也不敢再说话。
卧房内一片寂静,屋子角落里灯上的火苗再轻轻扭动着。
这时,门外一连串脚步声,还来带熟悉的哭声,只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