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酌着一字一字的写来,足足一刻钟之后,这才微笑地将皂搁起来。
由墨迹未干,甘龙直接离席站在了肚子的杜挚的身后,俯下身细看,那嘴下雪白的胡子都存在在砚台上,被染成黑色而不自知。
“好,写的好!”
看完之后,老太师捻须赞道,“杜老弟宝刀未老,当年文笔就冠绝全国,如今看来这笔力,越发老辣。”
杜挚吹了吹竹简上的墨迹,摇头谦虚的笑道,“老太师是谬赞了!”
甘龙让杜挚在对面重新坐了下来,瞪着眼睛说,“这个商鞅妒才忌能,当年恃宠而骄,罢了你的上大夫之位,老夫这次要把它拿回来!”
杜挚拱手一礼,“多谢太师,区区上大大夫之位,弟子动脑并不放在心上,只是空有一身报复,却不能报效国家,真为可惜可叹也。”
甘龙一拍案几,“以老弟之才,完全可以担当相国之位,这也是商鞅作死,在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杀了一帮匪徒劫持刺杀君上的人贩,简直是大逆不道,千刀万剐也不为过。虽然此贼以制裁,但是商鞅绝对脱不了干系,老夫就他一个幕后主使,看他怎么说?”
杜挚点点头,表示赞同,突听门外传来一道洪亮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