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驷这一手高明啊!”
夜凉如水,三人盘坐于树下,苏秦揉了揉耳朵对陈轸说道。
“苏兄,这话怎么说?”姬立问。
苏秦喝了一口水道,“他出这个断案这一手,其实就是针对陈兄,在他们看来陈兄是商相的门客,角逐这秦国相卫,他究竟是不是商相的一故棋子呢?所以他们通过审讯白起一案,看看陈兄究竟是如何站队?”
陈轸点点头表示同意,“苏兄说的确有道理,我也好生为难,要不就此退出来算了,我们的计划调整一下。”
苏秦摆了摆手说,“已经晚了,你现在临阵退出,其实间接说明你和商相国之间的某种关系,与其被动挨打,不如把主动危机化为转机。”
陈轸和姬立静静竖起耳朵,二人的眼睛都为之一亮。
姬立给苏秦倒了一杯米酒,就听苏秦淡淡的对陈轸说了一句话:
“我先给你造造势!”
说完这句他就不再吭声,弄得陈轸和姬立二人面面相觑。
“苏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姬立问他,最讨厌别人说话说半句。
苏秦微笑着摇了摇头。
月光透过树木的缝隙撒在了苏秦脸上,让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