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举杯,啜了一口小酒。拿起蟹腿悠悠吮吸着,快乐赛神 仙。
公孙衍把橹停下,弯腰钻进了船舱,一撸袖子,举起酒坛,尖嘴细细呷了一口,今天只是沐休一天,明日还要早朝,他不敢喝醉。
看他这副怂样,抒情哈哈大笑,把一定敞开,让江上的风吹着,让他此刻越发的舒爽,是不是,是不是公孙兄,我这无官一身轻,想喝醉就喝醉,喝醉了一觉睡到天明,以天为幕,以地为席,是人生自乐夫复何求?
空心眼拿起一片蟹黄,默默咀嚼着,这才擦擦嘴看一下苏秦,基本的笑了一下,好一个,慕天喜地,但是苏兄我跟你说,我只要一道手令,就会让你整整老李的臭甘草,吃着发霉的窝窝头,那你晚上和老鼠做伴。
你这话什么意思 ?苏秦笑问。
公孙衍看着远方,一只白色水鸟,又能开口说的,我们这个世间,只有两种人,一种受制于人,另一种至于人,之所以在下想当官,就不想受制于人,否则再快乐的生活,他人说叫你没有你就没有,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抒情拨浪鼓似的点点头,公孙兄说的有道理,来了来咱兄弟俩把最后一只螃蟹给分了。
两人把螃蟹吃了个干净,公孙衍却得今天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