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大汗,山路难行,脚跑得都在打软。
“这一批人就是那次劫白起的蒙面土匪,原来埋在这里。”
杜挚眯起眼,沉吟着。
“大人,要不要把他们尸骨都刨出来?就挂着在路边,把商鞅引出声来!”那名百夫长咬牙道!那突然发出一声惨叫,被杜挚狠狠抽了一遍。
“人死为大,这要断子绝孙的!你小子是想害老夫,你知道伍子胥当年刨了楚王墓的下场吗,啊?滚!”
那名军官烧着脸退下。
这一行人在三脚足足等了两个时辰之后,千夫长马横领着800人,灰头土脸下了山,他上前对杜挚拱手说道:
“大人,他们很狡猾,顺着溪流走了,我们上下都找了一遍,但找不见了他们的踪影,现在天色已晚,所以属下次来请问大人,该如何处置?”
杜挚重重叹了一口气,后悔自己动作还是太晚了,应该得到勤公手令,那天深夜就出发,可惜!
“我们直接去函谷关守株待兔!”
杜挚一挥马鞭说道!
商鞅如果要去齐国,那么函谷关是必经之道,若从别的官道出去,那足足要绕好大一个圈,得不偿失。
马横气喘吁吁指着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