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地看着他。
苏秦立刻弯腰将那个鸡骨头捡了起来,咻一声打回在秦惠文公脑门上!
嬴驷捂着额头,忍不住也哎哟出声,地窖安静了片刻,两个人突然一齐大笑起来,头顶的石灰簌簌而落。
……
苏秦在他对面盘腿坐了下来,擦了擦被打得发红的额头,“我说四舅子,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堂堂的一国之君,用鸡爪子偷袭,说出去也不怕天下人耻笑。”
秦惠文公用袖子揉擦额头,冷笑着说,“天下人,寡人让他们哭就哭,寡人让他们笑就笑,否则坐这个位置又有何用?臭小子,你刚才叫寡人什么?谁是你的四舅子?”
你呀,我以后是你的七妹夫,叫你四舅子,天经地义!”
苏秦悠然笑了起来,接过一把干草,在手中把玩着,这草还是青绿的,昨日去渭河可以采的。
“苏琴,你真搞笑,以为绑了寡人,果然就会同意将妹妹嫁给你,请问文叔的说道,果然,既然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想做我的妹夫,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他说这话时掷地有声,目光极为坚定,显示了莫大的决心。
苏秦脸色如常,了解似的点了点头,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