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婉娘歉意的笑了笑,不敢再开说话,一路小心翼翼的跟着她身后。
……
这时太阳已完全落山,整个野外陷入了沉沉的雾霭之中。
远山传来野兽发出的咆哮声,更显得这一代荒野的寂静。
胡大娘牵着马,一眼就看见年营的木栏外,几名守门的士兵横七竖八的瘫在路口,完全失去了知觉。
胡大娘拍手一乐,颇为兴奋地对身后的卫婉娘喊道,“丫头,我跟你说吧,别说他们区区只有八百人,就是三五千人,也会乖乖被麻倒。”
两人大大方方牵马走进军营,一路上东倒西歪躺满了士兵。
这里面整整齐齐立着20多个帐篷,胡大娘吩咐卫婉娘将马拴在木桩上,天色已暗淡下来,胡大娘做了一个简易的火把,带着婉娘昂然走进军大帐。
只见这座帐篷里,横七竖八躺着两个人,一个年轻点的是军官打扮,另一个则是一位儒雅的青衣文士。
桌子上还有两碗没有喝完的肉汤,在晚饭中徐徐冒着热气。
胡大娘上前叉腰笑了起来,整个军营一路走来没有一个能站着说话的,可见自己配制的蒙汗药是何等犀利。
杜挚趴在地上,从卫婉娘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