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而且杜构还成功了,所有的骂名都变成了赞美,毕竟在那种时候出手,为的肯定就是救父,敢赌上自己一辈子来救自己的父亲,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如此至孝之人,无论杜构以后如何,都没人会再轻视他。
想到这,房玄龄他突然想到,如果他有一天病倒了,他的两个儿子会站出来吗?他没有信心。
不由得,房玄龄心里异常的烦躁,看着那厅堂里闭目悠闲地长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就这德行还想要家里的财权?那这个家还不得被他败光了?
房玄龄心中苦涩,脸上却不动声色的进了正厅。
“爹!”
听到脚步声,房遗直急忙睁开眼睛,站起身向房玄龄问好。
“你在这做什么?”房玄龄语气有些冷淡。
房遗直心中疑惑,不知老爹今天怎么了,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事。“爹,今天清和托我给爹带些东西。”
“清和?杜清和?”
“嗯!”
房玄龄微微一怔,不知道杜构要做什么。“他给我送什么?”
构挠挠头。“三言两语说不清,还请爹移步书房!”
房玄龄眉头皱起,盯着自己这个温顺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