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遂微微一笑。“行了,你先去休息吧。”
房遗直这才松了口气。“爹爹也早些些息吧,这才五月,天仍旧有些凉,不宜熬夜!”
房玄龄摇摇头。“我可不能睡,一会还有事呢!”
房遗直一愣。“爹有何事?”房玄龄笑了笑没解释。
房遗直挠挠头,就起身收拾象棋和茶具。
然而,不一会,突然听到下人来报。“阿郎,内侍监高公公在外求见,称官家急召阿郎入宫。”
房玄龄一笑,对房遗直道:“你瞧,这不就有事了?”
房遗直傻傻的瞪着眼睛。“爹爹早就知道?”
房玄龄站起来,理了理衣服。“凡事料事于先,方能及时应对。就好比下象棋,为父走第一步时就已经想好了所有的棋局变化,成竹在胸,这才能步步占得先机。”
看着房遗直似懂非懂,房玄龄心中苦笑,这等资质,比杜家那位实在是天壤之别啊。
“罢了,你把象棋和茶具都装好,为父要带进宫!”
“啊?哦!”房遗直肯定还是没想明白,他虽然聪慧,处事经验却不足,尚需历练。他也没再问,因为他知道,房玄龄解释了他也可能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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