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叔玉却没看懂。“这能说明什么?做生意谁都有个亏损的时候,一天两天生意不好很正常!”
杜小妹撇撇嘴。“不就是赔了两贯钱吗?至于大惊小怪吗?”
“就两贯钱吗?”杜构淡淡一笑,有些感慨,这四柱记账法实在是太落后了,不说什么各种统计曲线,就连基本的利润对比都没有,在这样的记账方法上做手脚简直不要太容易,这种计算法,主家能否赚到钱,还要靠账房的人品。
见众人依旧不解,杜构出言道:“账可不是这么算的,表面上看似乎是只损失了两贯钱,但实际上却远不止如此,你们往前翻番看,之前的实在是多少?都是十贯左右吧?”
“然后嘞?”房遗直问。
突然,杜小妹一拍手。“啊,我知道了!”
杜构闻言,有些意外。“说说看。”
“问题就出在这个十贯上,按照以前的账目对比,这个酒馆每天的实在都应该在十贯以上,但是最近的账目却都在八贯左右,和前一天比,看似是赚了,实际上和十贯比却是一直在赔!”
杜构呵呵一笑。“不错,小丫头看问题很犀利。这两贯钱的损失确实值得深究,损失两贯钱,居然没有记账,这本身就是问题。其次,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