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要不咱们今天玩点新鲜的,妾身负责抽签,抽中的签字只看数字,咱们以座位为顺序,就从杜大郎为一号,以此类推。抽到谁,谁就要说一句令词,说得上令词,就可以免去罚酒。由令词指定的人罚酒。若说不上,则自己罚酒一杯。令词不许重复,重复者罚双倍!”
众人哄然叫好,任何游戏都喜欢图个新鲜和刺激,程夫人说的玩法,他们谁都没玩过,自然拍手应是。至于令词,虽然复杂,但这令词都是固定的,几乎参加过酒宴的人都能背出几句来,所以,尽管这里有很多武夫,但他们也不怕,作诗不行,行酒令他们可不怂。
在场之中,唯有一人双目呆滞。那就是杜构,他现在连令词是啥都不知道,还背几句,他一句都背出来。
看着身边的酒坛子,杜构心里很庆幸,幸亏唐代的酒度数不高,要不然,今天恐怕就得被人抬着回去了。
“杜构,你不会是一句都不会吧?”杜小妹看出杜构的窘境,不由得调笑。
杜小妹嘴虽然毒,但是不多事,她嘴损只针对杜构,或许,这便是他们俩人之间相处的方式。
杜构腰板一挺,杜构老脸一红,暗道不能被小丫头看不起。
“谁说的?你看着,今天某家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