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房叔叔。”杜构嘿笑着坐起来,然后一把抱过杜小妹,让他在自己的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睡下,这才松了口气。
“房叔,这次多亏你了,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房玄龄睁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杜构。
“要不然......要不然我就节操不保了!”
“瞎说!”房玄龄轻喝一声,看着杜构,摇头道:“你啊,从小就沉默寡言,极有主张。这次展露锋芒,更是处处显露心机。但你要记住,凡事,过犹不及!”
杜构眼神闪烁,面色逐渐凝重起来。
“这话,我爹也和我说过!”
“但你没听进去吧?”
杜构尴尬这挠挠头。
房玄龄叹了口气道:“我和你爹乃是多年挚友,有些话本来让你爹亲自跟你说,但是你爹现在病重在床,我就多嘴唠叨几句。”
杜构急忙抱拳道:“劳烦房叔教诲,侄儿洗耳恭听。”
杜构很认真,他再怎么有心计,那也是后世之人,对于古代的人情世故肯定有生疏之处,而房玄龄为相多年,对于这些事那是真的透彻无比,能得到他的教诲,杜构岂敢马虎。
房玄龄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