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试探道:“爹,孙道长说,您这病适合静养,不能过于劳心劳力。所以,我想着,要不您康复以后,让二弟带着您去城外的庄子上修养一段时间,行吗?”
杜如晦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然后忽然问:“你二弟?那混账东西去哪了?”
“爹爹,您莫生气,二弟他都知道错了。”杜构急忙出言解释。“爹爹,这次您病倒之后,二弟悔恨不已,您一脱离危险,二弟就去了祠堂跪着,在里面闭关思过,这都好几天了,二弟一直没出来过。还有......”
杜构指了指杜如晦胸前的玉符,道:“还有这块玉符,也是二弟亲自到普庆寺诚心给您求来的。爹,我和二弟聊过,我相信,二弟这次真的知道错了。”
杜如晦一听,平静的表情终于露出一丝意外和惊喜,看得出来,杜荷的表现让杜如晦很惊喜。
杜构看着杜如晦脸上的喜悦,忍不住撇嘴,都说老人爱幺儿,基本上所有的家里,最小的幺儿都是最受宠的,好在杜构已经习惯了,也没什么感觉。
“你二弟......真的改正了?”
“嗯嗯,是真的,爹,二弟都答应陪您去城外的庄子呆半年了,只要他去了,到时候就算他有反复,有爹爹亲自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