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画的画能让阎侍郎心悦诚服?”
“爹,大哥说的是真的,您是没看到,大哥画的画,简直就跟真人似的,画的太逼真了。阎侍郎当场就拜师了,那幅画也被陛下当宝贝似的藏起来了。”
杜如晦走了一步棋,愣了一会,忽然叹了口气。
“唉,我做谋事十几年,又做了四年宰相,自诩能够洞悉天下事,没想到到最后,连自己的儿子都看不清。”
“爹爹...”
杜构一听,心中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杜如晦摆了摆手。
“听我说完,你们两个,一个从小沉默寡言,一个从小顽劣不堪。我本以为,你们已经不可救药了。哪成想,我这一病,居然逼出了你们的本性。现在想来,荷儿从小虽然顽劣,但是却也没做过什么太出格的事,就是爱玩闹,真要说起来,还真没什么大错。至于构儿,我从小对你管教甚严,想必是因此才让你沉默寡言?现在的你,所会的本事连我都看不透了。呵呵,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杜如晦顿了顿,接着道:“构儿,等过几天,你第一次上朝之后,便送为父去城外,这个家,就交给你了。”
“爹......”
杜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