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要听听,告诉你,一会我要是不笑,可是要砸人的。”
“没错我也听说过。”尉迟敬德兴许是吃点心齁着了,咳嗽两声,然后拿起桌子上茶壶,对着嘴猛地灌了两口,接着又吐了以最茶叶沫子,吸了吸鼻涕。
一旁的李绩看着仍旧残留尉迟敬德口水的茶壶,脸皮抽了抽,满脸的不爽。
尉迟敬德却丝毫没有觉悟,然在一边抱怨。“呸,这什么破茶,喝了一嘴树叶子,还这么苦。”骂了一句,又想起刚才说的话。“没错,我家那小子也说了,回去把你一顿夸,说你是什么舌缠莲花什么的,净扯淡,舌头怎么缠莲花,肯定是喝多了,要不是我打他一顿,还在那胡咧咧呢。”
杜构撇撇嘴,有些同情的看了看李绩,这俩人,忒粗俗了,人家李绩虽然也是武将,但人家属于儒将,也算是知书达理的斯文人。再瞅瞅这两位,惨不忍睹啊。
还有,谁说说书是给人逗乐子的?这不瞎扯淡吗?
杜构也懒得解释,跟这两位解释,还不如对牛弹琴呢。
“杜小子,这说书到底什么意思?”李二好奇问。
“呵呵,本来想请您听完再说的,不过既然您问了,那臣就现在说说。”杜构组织了下语言,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