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兄弟，你说鬼鬼能让你碰？”
“......”程处嗣傻眼了，这听着咋这别扭，感觉自己吃大亏了。但为啥感觉那么有道理？
“行了，说正事，我有事找你。”
程处嗣憋屈的抹了把脸，然后找个地方坐下。
“啥事？”
“嗯，我想问问你，工部尚书你了解吗？”
“工部尚书？段纶段尚书？听说过没见过！你问他干什么？”
“哦，我奉陛下之命，改良造纸术，想得到工部尚书的支持，但我不认识段尚书，正好你来了，就寻思跟你打听一下。”
“原来如此，不过，我估计你这算盘要落空了。”
杜构眼神闪烁，不动声色问道：“怎么说？”
“邳国公长孙将军你知道吧？”
邳国公？长孙将军？杜构想了想，知道程咬金说的是谁了。初唐长孙氏能做到国公的，有两人，一个是长孙无忌，另一个则是同为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长孙无忌的族叔长孙顺德。
只是据杜构所知，长孙顺德前几年似乎就病逝了，程处嗣提他干什么？
杜构心思百转，却没露出什么一样，只是点点头。“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