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得及不?”
房玄龄一怔,眼神微眯。“怎么了?”
“您说呢?”杜构摆了摆手。“之前还没觉得,现在听你一说,这简直就是要命的活啊。事关两大势力的生死存亡,我要是动手了,那不是把自己往枪口上推吗?房叔,我家现在已经够乱了,不说风雨飘摇,却也是麻烦缠身,如今我要是再给自己找这样的麻烦,那我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房玄龄听罢,沉思良久,看着杜构,叹了口气。
“清和,说起来,咱们也是一家人。你父病重后,从来没管过你的任何事,他这既是相信你,也是相信我,你说,我能害你么?”
杜构沉默了。
其实,刚才他对房玄龄也有些埋怨,这件事,怎么看都是一个要命的差事,但时房玄龄却一点都不阻止他,这不就是准备为了山东势力而牺牲他吗?但是从感情上来说,杜构相信房玄龄,至少,房玄龄不会无故坑他。
杜构深吸了口气。“侄儿愚钝,请房叔指教。”
房玄龄笑了摇摇头。“也罢,既然话都说开了,那也就没必要遮掩了。清和,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杜构认真的点点头。
“第一,你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