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普通人难以承受的压力与痛苦,这都是必然的。”
马周认同的点点头。“这全赖公子提拔。”
“哎!”杜构摆摆手,也不在意苏庆节在一边,很是认真的道:“宾王,当初咱们就说过,如果你将来做了官,那就完全的做你自己,和其他任何人都无关。做官不是喝酒吃饭,喝酒吃饭的都是酒囊饭袋,如果你想成为一代贤相,名垂千古,那就必须拿出一往无前的气势,你要拿出一个决心,就算将来阻拦你道路的是我,你也要披荆斩棘,毫不留情!当然,前提是,你做的绝对正确,否则,你可能会被我消灭!”
这世上,没有绝对的清廉,这一点杜构很清楚,他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想让马周明白,时代的先驱者,从来没有一个善人。无论是他还是马周,都是改革路上的先驱者,没有绝对的对与错,只看谁的路更适合大唐,走得更长远。
马周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这就是他佩服杜构的原因之一,杜构每次说话,他都感觉很有道理,回味无穷,却又不明觉厉,似懂非懂。每次都需要他反复拒绝很久,最后亲身经历,才能恍然大悟,然后震撼与杜构的先知!
“好了,知道你忙,闲话少叙,这次请你出来,是有事想求。”马周现在做了官,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