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人子,为人兄,为国储。你只需要做好你应该做的事,其他的,你不需要考虑,因为那不是你能决定的事!”
李承乾沉默半晌,才道:“我懂了!可是,我怕坚持不住,我真的好累。”
“那就偶尔做做熊孩子,做做自己想做的事,找人喝酒,蹴鞠,甚至是玩麻将。这些偶尔做,都无伤大雅,谁家还没个熊孩子?但是你要注意分寸,有些不能做的事情,你无论如何都不能去触碰。”
“什么事情我不能触碰?”
“这样吧,你有你想放松了,派人来找我,我陪着你,这总行了吧!”
“你不怕父皇责罚?”李承乾愣道。
杜构翻了个白眼。“我也不想啊,可是谁让我摊上你这么个发小呢?”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对我好!那一言为定!”李承乾高兴地像个孩子。
“去去去,笑什么?还是想想,你今晚怎么像你父皇交代吧?”
李承乾这次却不在意。“没事,左右就是训斥几句,抄写经文罢了。”
“你倒是看得开。”
“那还不是因为你,你说的那人,连那么苦的日子都熬过来了,我这点痛苦算什么?”
杜构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