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叔玉一拍脑袋,哭笑不得。
长乐握紧的拳头松开了,嘴角含笑。
看热闹的人则是啧啧称叹。
倒是之前嘲讽杜构的人,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杜构也不给其他人解释的机会,紧接着道:“都是二十好几岁的人了,正事不干,整天就知道趋炎附势,溜须拍马。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跟条狗似的自以为仗义的出头,你们那是仗义吗?那是没脑子。在说话之前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我要是真的登门和你们讲道理,你们受得了吗?
都是成年人了,以后说话之前想想后果,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要量力而行。讽刺我?你们也配吗?还说我打哈欠有辱斯文,怎么着,你们吃饭的时候没放过屁吗?自己什么德行自己心里没数吗?就知道装大尾巴狼,还有辱斯文,你们知道什么是斯文吗?”
杜构一通痛骂,让那几人都是变了脸色,有的是被气得,有的是被吓的。却是,如果杜构真的登门和他们讲道理,那他们真的承受不住啊。这段时间凡是被杜构登门的,就没有赢的。这都是血一般的经验啊。
其他人听杜构骂完,虽然感觉杜构骂的很粗鄙,但他们也不得不承认,杜构说的有道理,他们反驳不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