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了。”
魏叔玉撇撇嘴,他对此很不以为然。
“爹爹,您真的觉得清和市侩?”
魏征一怔,魏叔玉很少顶撞他,他不但不生气,反而很有兴趣。
“怎么,你有不同意见?”
“爹爹,孩儿只是有些不懂。”
“说说看!”魏征嘴角含笑,像是在教导孩童。
魏叔玉面色凝重,脑子里组织语言,缓缓道:“爹爹,您说清和市侩,可是他的贞观纸,降低了纸价,让平民百姓也能买得起好纸。您说清和市侩,他的复刻术让我大唐凭空多出无数本书,不但降低了书价,还为我华夏衣冠保留了传承,减少孤本遗失的悲剧,更能使普通百姓都有书可读。您说清和市侩,他的商盟虽然唯利是图,但是他却用赚来的钱贡献朝堂,为我大唐修桥铺路,并且建造医学院,那里正在为我大唐培育无数医师。您说清和市侩,他亲自教授的徒弟罗炳堂在传播说书行业,为无数百姓讲解人生道理,指点前进之路。他的新闻院,不但造福朝堂,还可以让天下百姓开启民智.......
如此种种,哪一件不是功德无量?如果这样的人也叫市侩,那我宁愿天下百姓都是市侩之人!”
“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