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几个小屁孩,要想做成,还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有魏叔父帮着掌舵,那再好不过了。”
“妥了,我就知道你会答应。”
杜构笑笑。“对了,你联系遗直了吗?”
“我派人去通知了,一会就来吃饭了!”
杜构嘴角抽搐。“我就说你怎么点这么多菜,合着你把我这里当酒楼了?”
“你就说你吃不吃?”
“免了,我中午吃的烧烤。”
魏叔玉一听,顿时懊恼的一拍大腿。“该死,还是来晚了!”
“去,合着你就是为了吃饭是吧?”杜构笑骂一声,然后想了想,派个人出去,去把程处嗣和牛开山找来。
“找他们干嘛?”魏叔玉疑惑。
“你说呢?造纸印刷作坊给你和遗直,那其他作坊呢?我这一大堆作坊等着筹建呢,指不上你,我当然要找别人了。”
魏叔玉急忙问。“什么作坊?赚钱不?”
杜构沉默片刻。“我只能说,和这些相比,你的造纸印刷作坊只能算是蝇头小利。”
魏叔玉眼神呆滞,肉痛的直嘬牙花子,眼瞅着赚钱的买卖,却只能干看着。
“来人,去后厨,吩咐再给我